上倒。
应玉衡急乱地拽着宿醉难受的盛言楚肩膀使劲地抖:“杀谁?容妃娘娘说你要杀朝荷公主!”
“朝荷公主?朝——”盛言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,不敢置信的反指自己,“容妃娘娘说我杀朝荷公主?我没跟朝荷公主见过……”
‘面’字咽在喉咙里,昨夜巷口遇朝荷公主调戏的记忆就跟涨潮的海水一样往脑中倾灌,盛言楚双手抱头,冷静的回想他昨晚都干了哪些事。
“朝荷公主玩人丧德,言辞卑劣,说让我上她的轿撵,我不依……”
应玉衡大致能猜到事情的起因,将鞋子甩给盛言楚,蹲下身追问:“你不依之后呢?之后你做了什么?可有对公主不敬?”
盛言楚快速的穿鞋,闻言一股气上头:“她对我尽说一些荒谬羞耻的话,我忍她是公主身份不好得罪,便故意错认她是城中哪家小姐吃了酒说瞎话,谁知她变本加厉,我就、我就……”
应玉衡急了:“你就咋了?”连方言都飚了出来。
穿好鞋子,盛言楚扭头将床头晾着的发带扯过来绑发,边绞带子边切齿道:“她不是不知廉耻地让我帮她捡簪子吗?我捡就是了!”
应玉衡直接忽略盛言楚话里对朝荷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