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屑,起身质疑:“就光捡簪子?不对啊,若只这些,容妃娘娘为何要跟皇上告状说你谋杀朝荷公主?”
“别慌。”
盛言楚庆幸自己昨夜半醉后没直接承认朝荷公主的身份,如今此事闹大,他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替自己开脱。
程春娘和月惊鸿焦心的等候在外,见盛言楚出来,忙迎上去。
“楚哥儿,你昨夜回来好好的,怎么就得罪了朝荷公主?”月惊鸿在京城呆得时间最长,朝荷公主的脾性,月惊鸿在坊间听过不少。
“好端端的咋就惹上了公主呢?”
程春娘还不知道朝荷公主的厉害,忧心道,“这可如何是好哇?咱家本该高高兴兴地办状元宴的,如此出了这事,哎呦,真人菩萨得保佑我楚儿才行…”
说着,程春娘就对着瑶山寺方面不停磕头。
盛言楚扶起程春娘,对两人道:“此事还真不能怪我,那朝荷公主…算了,娘,然舅舅,你们甭担心,我自有办法平息此事,你们且安心在家就是,我去去就回。”
应玉衡赁的马车停靠在院门口,一出门,盛允南就将车帘撩起。
“你留下。”盛言楚拦下准备上马车的盛允南。
盛允南仰头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