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敢用金簪害本宫,活腻歪了不成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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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盛言楚下了马车,正准备去百花楼接人的盛允南忙跑过去将人扶住,盛言楚喝得后劲太厉害,吐了一回后本以为酒劲会过去,没先到坐在马车里颠簸了几下后越发的难受。
回到家,程春娘见儿子醉得迷糊,便没问五皇子在金銮殿上打人的事,烧了两锅热水,吩咐盛允南帮儿子擦好身子扶去睡觉。
沉沉睡了一夜,醒过来时,盛言楚仍有头疼恶心的不适感,恹恹地喝了几盏白开水解渴后,盛言楚裹紧棉被又睡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中听到院中有说话声,说时迟那时快,房门砰得一下被人从外边踹开。
盛言楚半散着长发窝在被子里没睁眼,应玉衡疾步走上前将人从床上捞起来。
“盛贤弟,出大事了!”
“什…么事?”一离开暖和的被窝,内裳衣襟大开的盛言楚冷得直打哆嗦。
应玉衡将搭在屏风上的衣裳往盛言楚头上套,焦急地说:“你闯大祸了!早朝过后,容妃娘娘带着朝荷公主去见了皇上,如今宫里都在传你预谋杀害朝荷公主的事!”
“杀…谁?”盛言楚一脸朦胧,穿了一只袖子后捂着发疼的脑袋往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