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态。可在百姓之间,哪怕权贵之家,却是容不得的。周大人也好,沈国丈也罢,不能、也不敢动摇国本,却绝不会放过徐惟、苏仲垣之流。午夜梦回之时,总希望自己的梦境里不是亲人泣血的哭诉。这是人性。”
皇帝侧身,以手支额:“所以,这是他们的合作。”
皇帝的话是肯定,而秦宵也没有否认。
内侍的容色总是比普通人苍老的晚一些,幽淡的光线里,行过一树堆雪般花树,为他沉稳而阴柔的面孔更添了几分幽深。
秦宵只淡淡一笑,徐徐的口吻仿佛只是说着一件寻常事:“那些人享受旁人性命为代价的荣华,也该还回去了。”
雨丝是极细的,被风一吹,薄薄的扑在面上,凉凉的,仿佛要钻进心里去,皇帝眯了眯眼,眸光细碎而冷漠:“成王败寇,输,是他们无能。”
秦宵的面上有自然悲悯与深重的鄙夷:“陛下说得是,所以,徐惟也好,苏仲垣也好,落得今日地步,只能怪他们自己无能。”
铺着春恩常在地砖的甬道似乎总是走不到尽头,抬轿的小黄门迈着一致的脚步,轻而稳。
听着皇帝和他们大祖宗说话,直把自己当做聋子,不敢记在心底。
秦宵修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