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笑了一声,低低的,却带了寒冰万丈的汹涌寒意。
抬眼看了眼秦宵。
秦宵双手微握于胸前,微微侧身垂首,低柔的嗓音开始从他的角度阐述事件。
他的语调稳而缓,半点不见许久一来被紧盯算计的惶惑姿态:“十日前陈公公让奴婢出宫去探望师傅,在皇庄附近的时候有人奴婢打晕带走。如徐大人所预料的,那些人把奴婢藏在陛下赐给娘娘的公主府里,日夜监视。”
有李怀派的老臣愤愤质问,不甘心就此满盘皆输,“你所说有何证据!你如何证明诏书不是你透露出去的!”
秦宵淡淡一笑,不紧不慢着自己的节奏,皇帝身边的得脸内侍,自有属于自己的气场,“当时陛下立诏书时奴婢与陈公公都在殿外候着,诏书也是由陶阁老、魏太傅、宗正大人收归锦匣,可说奴婢与陈公公都是没机会接触的。”
“张阁老不觉得三位老大人才是最有嫌疑的么?如今还是陛下主持着大局,想往奴婢身上扣罪名,未免心急了些。事关储位,不是您老一句话一个推论就可以的,得要证据。”
“不过,徐大人倒是抓到了将我打晕关在公主府的人了,那人受命于谁,想来到了镇抚司是很快就会有答案出来的了,阁老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