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心蹭了蹭,抬手抚了抚他眉心,灼华淡淡一笑,“没有,只是觉得有些闷。”
明明有心事,却又不肯说,独个儿的闷着,徐悦心头沉闷,却又拿她无可奈何,“发生什么事了?不许瞒我。”
灼华摇头,羽睫微垂,投了抹乌青在眼底,绵绵着不可说的心事,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了,算计着、防备着,不是受伤就是分离,整日绷着神经,累的很,有些厌烦这样的日子。想着,若是有一日能与你和孩子离开这里,该多好。”
徐悦想起了北燕的风光,在那里天地广阔,星辰总如晶石璀璨,不似京城,仿若永远的乌云压顶,叫人闷的喘不过气来,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他与她的初见。
徐悦允诺道:“待过两年京中的事结束了,我去上折子请调,咱们去远地,冷的暖的富的贫的都好,咱们一家四口在一处好好过日子。”
她婉转道:“恩。你去哪里我和孩子们就去哪里,就是流浪,我也随你一同去。”
门被推开,两个小小的身影进了来,带动了冰雕散发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,拂动了她松松发髻下的青丝缕缕,恍惚了一室气流。
雾青色的幔帐摇曳了一湖涟漪,祭红瓷的香炉里燃着旃檀香,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