缈的青烟乍散又归拢,沉沉然的继续缠绵在矮几上的一捧孤洁花束之间,仿若连时间匆匆也暂停了脚步。
小家伙们每日被叮嘱着不能吵着阿娘休息,进了屋说话要小声,走路要慢慢的。
虽然每次进屋的时候能做到,但一绕过枕屏见到阿娘醒着,就又兴奋起来,一下子扑到床沿去,你一言我一语的,欢快的给阿娘讲着一日里发生了什么事。
徐悦扶着灼华坐起来,拿了靠枕给她靠着,靠枕上裹了拇指面大小的青玉片编织的席子,触手生凉,让她舒服的靠着与孩儿们说话。
安哥儿趴在床沿,嫩藕似的小手拉着阿娘的衣袖,高兴道:“今日晨起爹爹教了我和宁哥儿一首诗,念给阿娘听好不好?”
宁哥儿挨着哥哥,小手勾着阿娘的纤细微凉的手,小嘴凑上去亲了一亲,欢快的点头,“爹爹说学会了,念给阿娘听,阿娘一定会高兴,然后身子也会好的更快哦!”
灼华怜爱的看着两个孩子,笑着听着孩子们的叽叽喳喳,只觉得人间时光流转,星辰日月可望不可触,能握住的不过是丈夫和孩子们的手而已。
“好啊,你们念,阿娘听着呢!”
小家伙们细细念来,“飒飒东风细雨来,芙蓉塘外有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