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时又似乎只在枯坐发呆。
徐悦把小书房寻摸了一遍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回房就见青丝半拢的妻子伏在后窗发呆,满地的宣纸,细细一瞧,竟全是他的名字。
徐悦心头柔软,捡了地上的纸轻语问道:“做什么都写我的名字?”
灼华歪了歪头,靠在了他身上,“想抄经书的,不知怎的就成这样了。”
徐悦一笑,“这么想我?”
她闷闷的“恩”了一声,回身取了纸笔递给他,“你写一个,写你的名字还有我的。”
他的字沉稳有傲骨,笔锋凌厉,甚至有些冷硬,果然了,他这个人并不似他的样貌温润柔和,骨子里刻着的是武人的杀伐决断。
这样的人,谁都摆布不了他。
或许这世上,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慌了手脚了。
她的名字和他的名字,并肩与纸上,便如此刻的她们,并坐在后窗明亮雪白的窗纸之前。这数年来,她们也从来都是如此携手前行的。
过去把妻子抱回床上,徐悦替她顺了顺青丝:“伤还没好,怎么乱动。”瞧她眼中似有忧愁,不由皱眉,“怎么了,伤口疼么?还是哪里不舒服?心痛症又犯了?”
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