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大约是崔家的公子要和县主结亲的,哪晓得没多久跟着来了个花娘,又哭又闹的说是崔家公子的外室,还有了孩子,要让崔家给个说法。前几天那花娘的孩子掉了,说是府里的那个县主弄掉的,这几日整个京都都在传呢!”朝着地上的男子抬了抬下巴,老人家继续道:“这会子,喏,又冒出个男的说那花娘是他的未婚妻,孩子也是他的。”
老人家的随从道:“那人吵着嚷着要告官,定国公府的让他进去又不进去,说怕被人暗害了,非要等着官府的人来。已经有人去京畿府衙请官差了,这件事牵扯到国公府和崔家,高大人怕是有的头痛了。”
若孩子是崔公子的,那么灼华和他的婚事自是不能再成了。若不是崔公子的,打掉旁人家的孩子,便是触犯了律法,定国公府和崔家都逃不去干系。
李郯几人相视一眼,隐隐都察觉出事情或许远不止那么简单了。
后头的胖大婶嗓门洪亮,道:“一忽会儿的孩子是崔家的,一忽会儿的孩子又是这郎君的,这风尘女子果真是厉害了,人尽可夫呀。怕不是想着攀了高枝儿好享福,故意把孩子说成是崔家公子的吧!”
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臂弯里拗着菜篮子,努努嘴,胳膊一碰胖大婶,激动道:“你这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