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硕果盈枝的车帘翻飞,幽叹道:“表哥在国子监,每个月只能回家两日。”
“我说奇怪了,堂堂太傅的孙子怎的要去国子监读书,呵!”李郯不免冷笑,颇有些瞧不上蒋家的意思,“不想娶直说便是,她这一番动作弄得,好似元宜非要攀着她们不可了。”
宋文倩无奈,“表哥他……”
马车忽的停下,车夫说道:“殿下,定国公府门前围了好些百姓,马车过不去了。”
李郯和宋文倩下了马车,正好遇上一同前来的姜家兄弟,相互打了招呼步行走向定国公府。
正午的时候,定国公府门前乌泱泱站满了人,宋文倩等人挤到前头,却见一清秀青年正蹲在地上哭的好事伤心,“你们定国公府的人私自关押我的未婚妻,还害死我的孩子,黑心肝的元宜县主,黑心肝的崔慎阙,我要去官府告你们!”
李郯问了一旁的百姓,“那男的怎么回事儿啊?”
细痩身材的老人家双手负在身后,看了李郯一眼,正想说“这事这么大,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”,可一瞧人家一身打扮贵气的很,还有护卫守着,想必是不大出门的,与定国公府还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。
“前阵子定国公夫人的娘家人来了,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