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到点子上了。人家正和县主议亲呢!哪里肯认下这等事儿的,再说了,县主何等的身份,能和此等下贱女子共侍一夫,还让她的孩子占了长子的名头?自然是要一碗打胎药下去的。”
隔壁街上茶楼的小儿甩了甩肩膀上的汗巾子,道:“若真是崔家公子的孩子,打了也就打了,只要崔家没话就行了。如今却是打了旁人的孩子,那可就是害命了!可人家是县主,皇帝封的,官府的人能拿她怎么样?那郎君想要讨个公道,哼哼,大约也是不大可能的了。”
当铺老板娘拢了拢披风,道:“孩子反正是没了,还不如一口咬住了崔家公子。崔家唉,几百年的家族,银子多的可填海了去,哪怕不能进府做妾,事情闹到这地步,崔家想要堵住他们的嘴,好歹银子什么的也是要给一点的,那也够他们吃喝一辈子不愁的了。”
胖大婶嗷嗷一嗓子,有了反对意见:“我瞧着可不像,县主那可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军,为了百姓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,那心胸岂是一般女子可比的。咱们女人也不是只会争风吃醋的。我倒觉得,定是那花娘和这郎君合起伙儿来向敲那豪门一顿的富贵。”
当铺的老板娘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:“倒也是,就听着那郎君号丧似的,定国公府还没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