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绵的大雨有了歇停的趋势,一楼的灯还没熄,大门将细碎的雨声隔绝,留下安静。
平弈秋接收到的信息有些大,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“没记错的话,从钟哥认识舒时到今天为止,舒时正好五个任务。”郑祝司微微皱着眉说,没心思喝咖啡了,“要是他有羁渊,那他今天就得回去。”
俞宴抿了下嘴唇:“我只是猜测,还没证实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平弈秋忽然说,“我看到羁渊了,在他右手腕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办?”平弈秋冷静地问,“他俩都到这一步了,突然就分了。”
“能怎么办,让他也去弄个羁渊回来?”郑祝司也问。
他们都清楚这不可能。
俞宴低眉敛眸,又把活页纸捡了起来。
“要是舒时走了,另一个回来,这个关系多复杂?咱们指不定时不时还能碰上,哥得是什么心情啊。”平弈秋抓了抓头发,郁闷地说。
“或许不会碰上。”俞宴说。
“怎么说?”郑祝司道。
“羁渊的副作用,”俞宴淡淡道,“使用者在羁渊任务失败后会被遣回这里,同时需要连续完成三次高级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