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。”
平弈秋一怔,说不出话了。
“这也是那些拿了羁渊的人几乎无法存活的原因。”俞宴提起,“因为死的不是本人,杀人者知道。”
郑祝司懂了,他轻笑着,眼底毫无笑意:“这是谋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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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灯兀自亮着,钟如季背靠着电脑椅,不明白自己等在这里的意义,自虐一样。
当初在摩天轮里,舒时说希望他们之间有个圆满的结局,不要无疾而终。如今看来,这个愿望只实现了一半。
他还说他很可能某天就消失了,让他想清楚再考虑要不要在一起。这句预言倒是很准,就是后半句有些多余。
回想从前种种,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大事,但有些事,有个人,永远值得放在心里。
“你总想着追我,现在倒好,把自己追回去了。”钟如季垂眸低声说着,朦胧的暖光亮在远处,他坐在浓重的阴影里,“所以之后要换我追你了。”
床上的人面容如初,睡颜恬静。
钟如季依旧没有听见呼吸声,他轻轻收紧手指,很久才眨一次眼。
他从小就知道,在他的人生中,有人会来,有人会走,如今又知道有的人来了终究要走。命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