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手环没人能看见,舒时被抓住手腕的时候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,但今天没有,有东西隔在了他们之间。
“你看得见了是不是?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“嗯,看得见。”钟如季说,把他的手按下,那块黑色手环被罩在掌心,盖得严实,不见半分。
楼上房间没开暖气,但舒时发现自己身上的热度依然没下去,热到难受。
他试了试额温,由于手也烫,几乎试不出问题。
“为什么突然能看见了,它怎么还不消失?”舒时扶着门,有点晕。
“应该快了吧。”钟如季说。
舒时皱了下眉,看着眼前开始模糊的人,嘟哝道:“不对劲。”
钟如季扶住他,冰凉的温度再次传了过去。
“太不对劲了,”舒时顾自念着,又去看钟如季,“你不笑,话也少,你不开心了。”
嗯。
钟如季压在嗓子里的声音没发出来。
“没有。”
舒时听见这一句,他恍惚间好像看见,钟如季眼睛又红了。
他双腿发软,意识不清,来不及去思考自己怎么了,倒是熟练地找钟如季要了个拥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