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抽筋一样抽搐着,被占有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了;孔嘉言没有收敛力气地狠凿阴道,有琅漏出一声啜泣,又很快地将声音吞下去了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唐延并没有在门外停留很久,叫完第二声没人应以后他就离开了。
整个体育馆现在是没有人的,她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。
她这种隐忍的神情更让人有种想要将她玩坏肏坏的欲望,孔嘉言感受到丰沛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打出,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射出白精,兜在避孕套里面的精水又多又浓,他哀叹着将鸡巴从有琅的身体里面抽出来。有琅整个人都湿透了,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她的黑色的头发粘在了脸颊边上,脑袋晕乎乎的,眼前也一片黑,她休息了很久才回复意识,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孔嘉言肏傻了。
她的腿酸软到合不上,整个人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身上的痕迹又多又乱,孔嘉言就像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艺术家,而有琅就是他唯一的那块画布,他只有在这块画布上才能尽情地展现出自己浓烈的情感。
她的穴腔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,甚至淫水也没有吐完,被肏的红了一圈的可怜小口在一点一点地吐着水液,谁看了都要性欲高涨恨不得狠狠插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