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孔嘉言刚射精,看到这一幕又开始口干舌燥起来,他艰难地移开眼睛,知道有琅这个状态不适合继续做下去,他忍着欲望扶起有琅的身体,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嘴唇,是很轻的啄吻,像是战后的温存。
有琅有点忍无可忍,她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是狗吗?”她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都有着红色的痕迹。白皙的皮肤根本不能看,像是受了什么虐待一样。
孔嘉言没皮没脸地凑在她的耳边说:“是啊,我是你的狗。”
有琅:…………狗男人。
133:点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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