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声响,指骨又在门上敲了几下。
“有琅?你在里面吗?”
孔嘉言感觉到湿滑的甬道在不停地收缩,她似乎很害怕被唐延发现。孔嘉言的一只手捏上有琅的嫩乳,她的鸽乳不大,孔嘉言的手又大,敏感的乳头感知到了陌生的触感,一点一点地立了起来,孔嘉言的手指搓弄着红豆儿,力道不是很大,但是有琅却要一边感受着她的肏弄,一边还要感受着来自乳头的快感,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她低弱地呜了一声,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在求饶。
孔嘉言被她捂着嘴,但她的手根本没有力气包的很紧,于是他的声音从缝隙中漏出来,“咬得好紧,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唐延啊?”
她水盈盈的眼眸瞪着孔嘉言,她平时也喜欢瞪人,但没有现在那么勾人,对孔嘉言来说不如说是勾引,他低下头骂了一声脏话,随着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,进出嫩穴的阻力也越来越大,有琅弓着身体,完全受不了他这样的肏弄,但又担心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外边的人,只好忍着,可怜兮兮地瞪着含着眼泪的大眼睛,整个人被委屈和快感共同支配,她的穴道挤压着孔嘉言的阴茎,孔嘉言掐着她的腰将阴茎顶到了很深的地方,近乎要顶到宫腔了,她的小腿一直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