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犯人!”
田秘书没有表示,吴祖清只得继续。皮鞭打在蒲郁身上,他好像没有知觉了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知道什么早给你说了……”蒲郁哭着求饶。
“傅先生一点也不心疼太太啊。”吴祖清道。
傅淮铮哼声,“婊-子配狗,活该。”
入了戏的人,哪里有出戏的机会。到死也要做下去。
三个人心里淌血,可那血是冷的,再容不下情字。唯有对侵略者仇恨的咆哮。
不知过去多久,鞭打与冷水交织,蒲郁哆嗦着,似乎只会说“不知道”了。
田秘书终于叩了叩桌。吴祖清拎着蒲郁起身,“没你的事了。”
蒲郁踉跄两步,跌跪在傅淮铮身边。傅淮铮道:“滚罢!”
蒲郁借着傅淮铮的脚踝站起来。视线相对,她有口难言。
擦身而过之际,她听见他轻声说:“会好的。”
车上待命的人员看见蒲郁一个人走出来,什么都明白了。
她借车灯与后视镜补了妆,穿上不应季的风衣,道:“麻烦送我回家。”
家在哪儿,国又在哪儿。
第76章
一夕间,天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