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事,你为重庆做事,道不同而已。”
傅淮铮啐声道:“狗汉奸!”
吴祖清抽下挂钩上的皮鞭,在手里挽了一个弧。下一瞬,皮鞭落在傅淮铮身上。
“淮铮!”蒲郁推开吴祖清,挡在傅淮铮身前。瞥见田秘书的神色,她忙道,“我把人交给你了,你还想怎样?”
田秘书几步上前,对吴祖清耳语。吴祖清敛下情绪,道:“不要了罢。”
可田秘书没再说话,回到了座位上。
表示“指示”必须执行。
旋即,吴祖清拽着蒲郁的头发,将人按在了刑凳上。皮鞭轻轻擦刮她的脸,他往旁看了一眼,“除了他是军统以外,你还知道什么?”
蒲郁咬了咬下唇,“再没有了。”
一记掌掴扇下来,气力大得蒲郁偏过头去。她惊恐道:“你怎敢打我!”
“你呢?”吴祖清问另一个,“就没有什么要说的?”
若表现对她的怜惜,她不但会吃更多苦头,这场戏也会让人拆穿。
傅淮铮道:“怀英,你出卖我的时候想到今时之境况了吗?”
蒲郁声嘶力竭道:“都是混账,你们都是混账!你,好话说那么多,到头来却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