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蒲郁凑上前,拍了拍梅绘的膝盖,道:“是我出的洋相,与你无关。”
梅绘怔了怔。
细看妆容之下的眸眼,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女孩。蒲郁想到曾经,她和她的两个女孩。不由得放缓语气道:“也许我是得理不饶人,可我这回不在理嘛,哪有脸皮怪你。瞧你的样子,我又不吃人,怕什么?”
梅绘眨了眨眼睛,一下展颜而笑,“蒲小姐可是妙人儿,难怪让傅处长眷恋。”
“是吗?”蒲郁嘀咕道,“你要跟我说淮铮,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梅绘忙垂首道:“蒲小姐误会了,我等卑微之人,不敢妄想傅处长青睐。侍奉酒席,只是我们的本职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话呀,方才跳舞的样子哪儿去了?你善于舞蹈,技艺傍身,令我钦羡,才不是什么卑微之人!”蒲郁嗔怪道,“难不成竟让我怀英钦羡一个无能之辈?”
梅绘连连摇头,惶恐又雀跃。
这时,障子门轻拉开一点缝隙,老板娘递给梅绘一叠和服,交代了些什么。
门合拢,梅绘起身道:“蒲小姐,这是雪小姐的新衣,未曾穿过,请让我为您换上吧。”
“雪小姐?”
“老板娘的女儿。”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