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在蒲郁来之前,他们问过傅淮铮这些细节。幸而傅淮铮知道“未婚妻”是蒲郁,说的训练班初见的印象。蒲郁巧妙避开了具体地点,勉强对上了。
不能再让梅绘问下去,可又不能赢下游戏。
只能使出笨办法了。
蒲郁将梅绘的话当作讥讽,不悦道:“我不要同你讲这些事,还是饮酒好了!”
傅淮铮作为处长,蒲郁作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,表面上不能一点不给面子。小田切信没有出言,春子见状宽慰了几句,便改为以酒代问。
蒲郁又输了两次,每次饮半杯,晕乎乎却也斗志高涨。从梅绘手里接下酒杯,手抖了一抖。
酒洒在洋裙上,梅绘忙道不好。还是春子迅速命梅绘带蒲小姐去盥洗室处理,中止了混乱场面。
走出房间,立即有还未成为舞妓负责在各席间打杂的女孩迎上来。都没有应对这种差错的经验,急着去楼下找老板娘。
老板娘不疾不徐,让梅绘带蒲小姐去空房间,则转身往阁楼外走去。
空房间只得四叠半个蔺草席(榻榻米)大,但空无一物,也只一盏油灯映照,显得空落而幽闭。
梅绘用生涩的中文表达歉意,似乎怎么也辞不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