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韦浸月忙摇头,皎白面颊滚下两行清泪,剔透又无辜。
萧煜却好像没看见似的,继续道:“还有,说什么做个宫女也无妨。你们费了这么大周折,怎么会只求做个宫女?怕是做了宫女之后还要策划与朕叙一叙旧情,趁机爬上龙榻,再求个孩子争个妃位,到那个时候,还会觉得自己委屈,本是正妻之选,却要屈做媵妾,再理所当然地去谋取中宫。”
韦浸月拼命摇头,泪珠顺着腮颊落地,颗颗莹润,不胜可怜。
萧煜端得是个铁石心肠,语中犹含讽意:“你还要日日见着朕。朝政如此繁杂,皇后现在都不能日日见到朕,你又凭什么这么求?”
韦浸月怔怔仰头,看看眼前人,明明是旧时合契的少年,却变得如此陌生。她颓然跌倒在地,面色凄惶:“陛下既然这样想浸月,那为何要与浸月出来?”
萧煜正起神色:“朕有话要问你,你若说实话,朕可以当作今天什么都没发生,给你想要的。”
他这话说出来,音晚抓着树的手不禁一紧,扣落了树皮,扑簌簌掉在绣墩草地上。
音晚一惊,忙把探出去的头缩回来。
萧煜斜眸睨了这边一下,唇角微勾,复又把目光转回来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