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韦浸月,道:“朕可以封你为诰命夫人,赐你奢华府邸。这满朝公侯才俊,你瞧上哪一个,朕立即赐婚,保你后半生荣华,如何?”
韦浸月只低垂着头,若雨打风吹过,怅惘缄默。
萧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只紧盯着她,语气变得冷厉:“朕鲜少见母后如此长情,即便过了十年,你无缘做她的儿媳,她还是这般优待你,却不知这里面有何渊源?”
音晚竖起耳朵,心道兜转了一大圈,总算到了今晚的正题上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萧煜一问出来,韦浸月猛地颤栗,肩膀内拢,矢口否认:“并无渊源,只是太后怜惜浸月孤苦。”
“行了吧,那是朕的亲娘,朕知道是什么人,别跟朕来这套。”
韦浸月诧异地看向萧煜,像是想不通,他如今说话怎么会这般粗鄙难听。
萧煜站起了身,月光镀在银锦藻纹袍上,勾勒出挺拔秀颀的身姿。凭阑而立,俊美面庞如覆霜雪,冷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如果你不知从何说起,朕可以给你提个醒。”
“十一年前,父皇去骊山行宫避疾,却有内侍传出消息,说谢家意欲劫持天子,图谋不轨。四哥得知,立即调遣中厩兵马,想入行宫救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