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段向第二个阶段迈进了。”
洞中一片沉寂,只有音晚轻轻咀嚼药丸的细微声响。
过了许久,严西舟才急道:“那你给她治啊,你不是神医吗?”
曲神医道:“我早就说了,一旦毒发就是不可逆转的,我开的药只能抑制,无法根治。”
谢润踉跄着后退,想起什么,奔到音晚身边,小心查看她的脸色,轻声问:“晚晚,你感觉如何?”
音晚吃下药,渐渐平静,目中血色褪尽,敛袖坐着,乖乖道:“我没事了,父亲不要担心。”
话音刚落,山洞外便传入声响:“谢大人,下官来送需您过目的文书呈报。”
谢润诧道:“韦春则?”
萧煜只让陈桓看住音晚,并未说不让旁人靠近。那韦春则口口声声尚书台有急务,陈桓想着谢润的辞呈善阳帝未批,他就还是尚书台右仆射,这个节骨眼,若是因为他阻拦而耽误什么事,只怕要给萧煜惹麻烦。
因而便放韦春则进来了。
他手里抱着一摞文书,进洞只朝着音晚看去。谢润随手拿起一本锦封册子,见只是寻常琐事,照章程办理即可,便看向韦春则。
韦春则脉脉凝睇着音晚,目中流淌着怜惜与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