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来准没安好心,要不就是替我姐督促我复习,要不就是想找我约|炮。
“在哪个诊室?”杨行山问。
“……你自己找吧。”我挂断了电话。
——肯定是我姐周学告诉他的。晚上周学打电话问我今天的复习进度,我借机卖惨说急性肠胃炎犯了,没办法集中精神复习行政法。
周学催我去医院看病。她人在外地出差,没法回来看我,所以让姐夫过来看看。
难得我能和陆庭勋腻歪一会儿,杨行山这时候来医院,只能说他是不知趣。
“你姐夫过来了?”
陆庭勋和我姐、我姐夫杨行山是见过面的。
“嗯。”我的不耐烦都写在脸上:“他有病,这个时候来医院。”
“和你姐夫吵架了?”
“不是,”我抱住他,用脸部肌肤感受他的灰毛衣温度:“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,不想让姐夫打扰。你再过十分钟不是要和张医生换班了吗,晚上正好能陪我。”
陆庭勋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挑着时间生病呢?好了,快去验血,后面还有人排队等着看病。”
急诊室门被敲响了。敲得急,极不耐烦。
两声敲击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