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没多久,我就把他泡到手了。轻而易举。
他这人挺正经的,二十五岁那年还是处男,我是他第一个女人。对他下手之前,我以为按他这种长相,至少该谈过叁任女朋友了,结果他那会儿特纯情地告诉我,我是他初恋。
第一次和他上床之前,我说,“我不是处|女。”
他说没关系,不会介意。
他当然不介意,因为他还被蒙在鼓里。他要是知道我高中就和姐夫纠缠不清,哪能不介意。
晚上十点,急诊室窗外灯火喧嚣,耀眼的光线肆意灼烧着一栋栋都市高楼。
急诊室内却很静,有种不可思议的柔和力量。
“先去验血。”陆庭勋把病历递给我。
“能直接开药,不验血吗?”我和他打商量:“你明明知道我最怕抽血和做皮试…还有打针。”
陆庭勋无可奈何地揉我脑袋:“明明知道怕疼,怎么还敢乱折腾身体。你乖一点,先去验血。”
很不巧,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。
还没抽血呢,我掏手机的时候就已经隐隐觉得胳膊肘胀痛了。都怪心理作用。
来电人是“姐夫”,杨行山。
“喂?”我寻思着他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