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了!”
王炎太奇怪地问:“追什么?”
“卢免!他们四个,他们四个,咳咳…”
王炎太漫不经心听着,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,眸中那如捷豹的光亮一闪,豁地站起,酒菜翻撒。
“卢免在骗咱们,他们入京,怕是要告御状,来人,追!”
马车一摇一晃,往京师而去,榕树笔直,如一排严阵以待的士兵,耸立于官道两侧。
赵思贤愈发迷糊:“丞相的意思,是卢免帮了我们?”
“可依下官听来,此人实属狗辈,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百姓?公义?还是大梁千秋万代?下官不信。”
赵思贤摇着头向后靠去,正瞥到沈摘飞来的一记青眼。
“怎么丞相真觉得这天下许多人相信公义二字?这么讲吧,或许是有的,不过只存在于两类人中,一是自幼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,他们的父辈多已身居高位,譬如萧老国公,他们自幼活在了父辈编织的荣耀与权柄之中,以为天下就该是自己想象的样子,实则他们也有改变天下的资格。而另一类,便是对世道知之甚少的可怜人。可是卢免,不属于任何一类。”
他说得有些急,有些激动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