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。孤不是想辩解什么,但有些话,孤必须与你说清楚。”
他双手按着她的肩膀,俯身看着她,寒星般的黑眸垂着,郑重道,“上辈子,孤喝醉了,中秋夜潜入你房里做下那等混蛋之事,孤以为那只是一场梦,所以你怀着孩子进东宫,孤真的以为是文明晏的……”
顾沅表情木然,眼中却渐渐聚起泪来。
看到她的泪光,一阵痛意迅速攫住他的心。
他强压住那难受,嗓音越发低哑,“是孤错的离谱,你怎么罚孤都行。”
“罚你,罚你有什么用呢。”
顾沅笑了,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滑下,纵然这又哭又笑的模样,她依旧美得不可方物。
她无力的抬手遮住了脸,肩膀一抽一抽的,喉间发出呜咽,“怪我,我不应该拿他与你赌气……”
裴元彻舌根发苦,须臾,他绷着脸,将她紧紧抱在怀中。
顾沅挣扎着,手握成拳砸他,胸口的伤痛得厉害,血又涌了出来,他不发一言,由着她打。
若这样她心里能舒坦些,多流些血算什么。
手指插入她散落的长发,他咬牙忍着疼,等她累了,停下了,他才沉沉道,“孤没有杀文明晏,真的没有。或是他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