霉命不好,又或者是有人想要挑拨你我的关系,所以暗中派人去害了他……具体是怎样,孤也不得而知,但孤肯定的是,孤没有朝他下手。”
顾沅身子一僵,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,扬起脸看着跟前的男人。
裴元彻也回看她,坦然不避。
两道视线胶着,周遭无比静谧,只听得几声哀戚悠长的夜枭叫。
最终,还是裴元彻先开口,打破这静谧。
他笑得无奈,自嘲着,“难得没干一件坏事,却背了一辈子的罪,也是孤活该。你若还不信,孤也没辙,总没法将心掏出来,血肉模糊一团,也没甚用,平白恶心你。”
顾沅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捏紧了。
“这事若真是孤干的,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,左不过就杀了个不知好歹,胆敢觊觎你的文弱书生罢了。”
见她有些愤然,裴元彻轻抚了一下她的发,深吸了一口气,说了句“伤口好像又流血了,孤坐着与你说”,便挨着她坐下。
顾沅见他面若金纸,也不再躲闪,静静的坐着,等他说。
“另一件事,是关于宣儿的。”
他下颌的线条越发紧绷,语调沉郁,“不知他身份前,孤的确不喜他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