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国梁轻轻清一下嗓子,抬手扶一下眼镜道:“不好意思,有点失态了。”
江父却好奇了,看着夏国梁问:“你们认识这个人?”
夏国梁叹口气道:“他去世的那一年,我也才八九岁,只还浅浅记得他的样子,谈不上认识不认识。”
岑岁听他这么说,心想那昨天还问她认不认识。
她这年龄,那不是更不认识么?
而荣默听到这里,心里自然明白了,那个瓷片为什么会是柴瓷。
说今信之手里藏有柴瓷,还是很有可能的,当年为了保下这片瓷器,他让保姆偷偷带回自己老家,确实也能够说得通。
江父这会又感慨道:“都快过去半个世纪啦,说起来都跟说故事似的,不真实。”
荣默不跟着感慨,很淡定有序地又问他:“和那个瓷片有关的,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?”
当然有了,江父从江母手里接过手帕。
两面都翻看看,自己看不出什么门道,然后对荣默说:“还有这个手帕,是和那个碎片一起带回来的,我奶奶临死之前,一起给了我爸。”
夏国梁盯着那手帕,“能让我看看吗?”
江父拿着手帕笑一下,一脸农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