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临去世前才说的,就拉了我爸说,当年情况特殊,反封建、破四旧,家里的老古物件全都不能留,烧的烧砸的砸,雇主先生就让她把这个瓷片带回来悄悄收着。她也一直把这瓷片当宝贝藏着,直到临死才交给我爸,让他继续收着。”
荣默这时候出声问:“那那个雇主先生,你能记得他的名字吗?”
江父低眉努力想了想,想了好片刻,抬起头来说:“我记得我奶奶说过,好像是姓今,对,说这个姓氏很罕见,是‘今天’的‘今’,是个挺了不起的人……”
说到这个姓氏,荣默、岑岁和夏国梁,三个人脸色俱是一变。
夏国梁没能忍住,看着江父急切开口问:“平城今信之,是不是叫今信之?”
江父想了一下,又蹙蹙眉,“好像是……”
说着开始慢慢点头,“是是是,是什么信之,我记得我还说过,我只知道润之,不知道什么信之……”
夏国梁突然开始激动起来了,猛地一下从板凳上站起来。
岑岁只是意外加好奇,昨天夏国梁刚说过这个名字,今天居然又听到了,感觉很神奇,但她不激动。
荣默看起来也淡定,伸手拉一下夏国梁,让他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