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憨厚,说的话却意味分明,“合适的话,送给你们也行,反正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。”
岑岁看着他,很淡定接话道:“要钱吗?”
江父还是憨厚笑着,看向岑岁道:“小姑娘还挺直接。”
岑岁不跟他多绕弯子,直接道:“确定是和瓷片一起的吗?”
江父严肃起神色道:“这个绝不骗人,我们可不做坑蒙拐骗的事情,但我们该得的,还是得要不是吗?毕竟这东西,我们家也收了快五十年了。”
岑岁心想你哪是收啊,你爸那会儿可能还是收着的,到你手里,都当破烂了。
瓷片随随便便就卖出去了,就为换点钱,现在又拿这帕子出来换钱,一看这帕子就不是精心收起来的。
荣默倒是不着急,继续问江父,“从那以后,你们和雇主家就没再联系过吗?”
江父摇头,“再没联系过了,平城那么远,我们不方便去,他们也没来找过,所以我就猜测,是不是我奶奶瞎编的故事,根本就没有这回事。”
听完了,荣默想了想又问:“当年老太太把瓷片带回来,到去世之前,也没有告诉你们,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地方?”
江父还是摇头,“没说,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