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反复复用热毛巾擦拭额头,片刻后药效起了,摸着额头凉了下去,严暮一看时间凌晨一点过,本想出门,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齐楚琛,终究放心不下,从客厅抬了把椅子,坐在床前打盹,时不时探过身子摸一下额头。
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,齐楚琛醒了,睁眼看见严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豁然起身,撑着上半身往后退了下:“你怎么在这??”
严暮一抬眼皮:“你昨晚反反复复发烧了一宿,中途又给你喂了药,你是失忆了咋滴??”
齐楚琛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果然一身汗涔涔黏糊糊的,想起来昨天在医院包扎时候,严暮来的,后来送自己回家。
“我去洗个澡,上班!”齐楚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
严暮看他清醒了,也不阻拦:“水开热点,别碰到伤口。我去给你弄点早饭。”
齐楚琛洗澡时候,手机开始响,孜孜不倦不停响了好几分钟,严暮拿起来看了下:“高睿” 想了半天按了接听,
“哥,你起床了么,我开车去接你啊。”
“他在洗澡,一会我送他去上班。”严暮说。
“哦,好。”高睿挂了电话。
过了两分钟,高睿后知后觉冲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