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解释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怂。
严暮噗嗤一声笑了,也不说话。
回到家门口,齐楚琛摸钥匙开门时候,突然想起:我操,洛哲羽住这呢?一会跟严暮怎么解释?朋友?保护证人??今天真的烧傻了,居然忘记这茬了。
打开门,屋里一片漆黑,次卧门开着,进门鞋柜上摆着一串钥匙:哦,走了啊,幸好走了。不是等等,我为什么要担心怎么给严暮解释??真的烧傻了么??
“你去坐好,我去给你烧水吃药。你晚上吃饭了吗?”严暮打开灯,走进厨房。
“今天一天就喝了你的汤。”齐楚琛回答的顺溜,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严暮闻声打开冰箱翻了翻,“吃几个馄饨。”
“十五个。”齐楚琛坐在沙发上,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累的开始迷迷糊糊犯困,不知道过了多会,被拍醒,面前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,想伸手端起来,憋见一手臂纱布作罢,干脆伏下身子嘻里呼噜吃光,就着碗里的汤水吞了药。
齐楚琛半闭着眼睛迷糊糊站起身,严暮见状赶紧上前搀着,还没靠近就感受到了热气,把人小心扶上床躺着,掖好被角,又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回来小心擦拭着脸,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