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潮办公室,摇醒了正靠在椅子打盹的张潮:“头儿,头儿,快醒醒!”
“干嘛,火烧房子了??”连着两个通宵的张潮困得根本不想睁眼。
“我刚才给齐哥打电话,一个男人接的,他说,他说……”高睿咽了口唾沫“他说齐哥在洗澡,他一会送他上班??”
“洗澡咋了,你不洗澡啊??”张潮看了一眼高睿,他当然知道高睿啥意思,他存心逗逗高睿,装不懂。
“大早上和一个男人在一起,还洗澡,头儿,你不觉得怪异么。”高睿鼓足勇气接着说了句。
“小子,好好干活,别瞎捉摸你齐哥的事。你要醒了下去给我买点早饭,我饿了。”张潮含含糊糊的撂下一句,把高睿支了出去。
早上八点四十五,严暮的黑色奔驰停在了市局门口,“中午十二点过,我来接你去医院换药。”
“哦,好。”齐楚琛接过严暮递过来的外套,下车进了市局,直接到了张潮办公室。
“你昨晚怎么样?”张潮问。
“说是发了一夜的烧,我自己没太感觉可能烧迷糊了,现在没啥事了。”齐楚琛说。
“吃早饭,吃药了么?”张潮又问。
“早上他给做的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