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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的,外头瞧见这一幕的几个人忽然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,纷纷转开了视线。钱甫清咳一声:“咳……既然如此,便请世子替我们先谢过秋司辰了。”
他一摆手,示意左右放行,目送着车帘落下马车朝着城郊的方向远去。
等车到了城郊一处绿荫掩映的小河旁,高旸停下马车,将马系在垂杨边,朝不远处的春来居走去。车子里头静悄悄的,若是仔细听才发觉里头忽然传出一点动静。
一个灰衣短打的少年从车凳下的挡板后钻出来,等他在一旁坐下,看见夏修言身旁的小道士时,目光有些复杂:“何必将她牵扯进来?”
“不是你先将她牵扯进来的吗?”夏修言神色冷淡,从一旁取出个简单的包裹扔给他,“我帮你到这儿,往后若是死了,就是你自己的命了。”
“章家人会记得世子今天这份恩情。”
“各取所需罢了。”夏修言冷冷道,“我虽拿到了你父亲同韦镒的书信往来,但也还不足以证明他就是清白的,你明白吧?”
章榕眉头一压,断然道:“我爹绝不会做出里通外敌的事情!”
“大理寺可不会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替你章家洗脱冤屈。”夏修言不欲与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