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,她看向他,想说要当真付不起诊金,之后可以帮他干活抵债。哪知她头一抬,就见着面前大夫的面色泛白,嘴唇无血色,想来是身子不舒服。
时也又犹豫了,“您要是实在不方便,那我不叨扰了。”
她转身要走,一心想着家中那人可要挺住等她找大夫回去,不然事情就闹大了。
“姑娘留步……咳,稍等,我去取药箱。”
时也心中一喜,老实的在原地等着。
待大夫一出来,时也立刻上前接过药箱,狗腿子般跟在他身旁,“我家离这不远,很快就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对了,您怎么称呼?”
“鄙人姓徐,徐令安。”
时也点点头,“徐大夫。”
她腾出一只手拍拍胸口,“我叫傅时也。”
徐令安听闻,垂眸看她。直到她指着那两间茅屋说她家到了,徐令安方才确信身边的姑娘,确是村中人提过的痴傻儿。
可这模样,分明正常很。
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带徐令安进了屋,“徐大夫,人在床上,您快给瞧瞧。”
徐令安给人把了脉,起身去解男子的衣裳,“他的伤口太深,有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