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箭还没拔出来,目测,箭上有毒,我要仔细再看看。”
他停下手上的动作,没解开最后一件,看时也看的认真,丝毫没察觉自己接下来该回避。
清清嗓子,徐令安有些为难,“傅姑娘,你先去打盆水来吧,然后将我药箱中放着的一包药草捣碎……劳烦你了。”
“喔!我这就去!”
时也怕打扰他们,拿着药包在门外坐下。捣的差不多了,徐令安开了门,“傅姑娘,进来吧。”
水盆边放着一支沾血的箭头,一盆水都染红了。陌生男子的身上盖着衣服,心口受箭伤的位置没有再继续往外渗血了。
徐令安接过时也捣碎的草药敷在男子的伤口处,“晚些时候我会给他开些药材,到时有劳傅姑娘多跑一趟了。”
“没事,人没事就好!”时也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,她咬咬牙,索性帮人帮到底,救人救个干脆,“今日谢谢您了,您看诊金多少,我好给您。”
徐令安冲她浅浅一笑,黑眸似水,“不必了。”
时也眼皮一跳,忙拒绝,“这怎么行?原本就是我硬要您出诊,怎么能不给诊金。”
“傅姑娘你也是心善做好事,我要是再收诊金,倒像是趁人之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