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两个大汉坐在两旁,则面露痛苦之色,盐炒花生米吃完了,便用手抓着茶几上盘内的蛰头拌白菜心猛嚼,瓶中约有一小半是再难灌下去了。见我面露讥色,王驹子对两个同伙呵斥道,“大东子、虎子这咋……咋整的,别给……给……给老子丢人,麻溜……溜点……”
他舌头已经硬了,话已经说不成句。
我翻腾的酒劲终于被压下,嗓子眼里总算平静了些。便点上一支烟,好整以暇地讥道,“喂你俩睁开眼别睡过去,真给关山虎丢脸哪。呵呵,牛皮吹得比天大,这会害怕了吧,晚了?”
“害……害怕?你姐姐的,老子眼睁着呢,再整一瓶小……小崽子你也不是个……”两个大汉拿着半瓶酒,佝偻着巨大的肉瘤脑袋,强睁开血红的双眼,还在嘴硬。但王驹子十分警惕,这牲口已经隐约知道中了老子的招。此时他只恨晚上酒喝得大了些,娘们儿玩得猛了些,这时酒劲上涌,肚里翻江倒海,阵阵恶心欲吐。
我看得很清楚,王驹子分明也醉了,眼睛已经有些迷离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都不知道,只不过还在那强行撑着。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着讥道,“呵呵,还吹,看看这是几?”
但王驹子嘴里依然色厉内荏地骂道,“吹你姐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