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大汉哈哈大笑,然后用要杀人的目光看着我,“真你姐啊,那俺们可都是你姐夫哈。呵呵,你姐那玩意真么的嫩哪,爷刚给她开的苞,啧啧啧……麻溜点上酒菜,你姐夫我在包房内等着削你个哭包怂……”
这牲口咬牙切齿地骂毕,一头扎入包房!
东北人的当众羞辱让桔子感到绝望,她手捂着脸啜泣,恨不得一头撞死。见我要一个人进包房,这分明是凶多吉少,便泪眼蒙蒙一把抱住我的胳膊,“呜呜,姐认栽……你一人打不过这些畜牲……”
大刚子也贴着我耳边小声说,“陈三兄弟,桔子姑娘说得对,这几个犊子狠着呐。要不……哥和你一块,削死一个值了,削死二个赚了……”
银河骤遭大难,一片惨淡。桔子哭得梨花带雨,王秀抱着郑音也在嘤嘤啜泣,走廊上一片哭声,如同末日。最惨的是郑音,三十出头如花似玉的美少妇,此时血染衣襟,被刀划花了脸彻底破了相。我安慰了她们,又小声对众人安排,“刚哥你先包扎一下,赶紧派人送郑姐去医院。无关的人先都下去。刚哥小李给我拿五瓶高度洋酒大曲、一斤盐炒花生米上来!”
大刚子派两个男服务员、一个女孩将郑音送了下去。此时三楼走廊上只剩下众内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