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视了一眼马建、杨滨滨和另两位内保小哥,他们脸色煞白,低头不敢发一言。服务员小李带着另一个服务员,用篮子从二楼提着五瓶洋酒和一小袋花生米飞跑上来,我接过,悄声告诉大刚子,“我先把他们灌醉,等我在里面一动手,你们一齐上!”见大刚子点头,我便推开门走进室内。
门“轰”地一声关上,跟着“咔嚓”声锁上。
室内几个大汉见我戴着墨镜、叼着烟提着酒走进来,两个大汉都是左手握着啤酒瓶、右手反握弹簧刀,如临大敌,摆出一付战场格斗架势,将我围在正中。王驹子坐在沙发上,弹簧刀插在茶几上,嘴里嘲笑道,“啧啧啧,挺会装逼啊,大晚上戴墨镜,你以为许文强啊!”
“你少来,老子这几天眼疼……” 我搪塞一声,也瞬间看清了室内的形势。
这是一个豪华的大包间,此时一排大沙发上、茶几上一片狼藉,地上的啤酒瓶足有几十个,茶几上的干果盘、水果盘和凉菜乱堆在一起,麻将桌倒在一边,麻将牌散落一地。空气中飘荡着荷尔蒙淫靡、发霉的味儿和酒糟味儿,看来这四个混蛋刚才把桔子、王秀和四个舞女、郑姐祸害得不轻。只有被花盆砸过的那个倒霉大汉象孩童一样坐在茶几边,正哗啦啦地摆着茶几上的几个麻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