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嘴里骨嘣骨嘣地嚼着花生米,呵呵地傻笑着玩得不亦乐乎。
我将酒摆到茶几上,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在王驹子对面坐下,道,“俗话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,诸位吃霸王餐、白玩女人、打砸场子就是你们的不对了。不是说以酒分高下么,难道是要一起上?莫非你们东北道上人就这点德性?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王驹子一摆手,“小崽子真当自己是个葱啊,收拾你还用群殴?听关爷说过,你个哭包怂扮猪吃虎下手恁狠。我王驹子明人不做暗事,今儿左右你是活不成了,曹老板、庄老板都要你的小命,你说你小子咋混的欸。敢跟你驹爷赌酒,老子不急,先陪你玩玩,再一点一点剐了你!”
我不理会王驹子的嚣张,用嘴咬开一瓶洋河,摊开花生米,拿了几粒放进嘴里骨嘣骨嘣嚼着,说,“兄弟拿人工钱,就得忠人之事,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行规,我李三石不敢破。老规矩,一人一瓶,花生米吃光前吹完。我剩下一滴,你们剐了我也行,走人也行,我不拦着,今晚那几个妞算我请客让诸位嫖的。你们敢剩下一滴,那就规规矩矩拿钱。不拿钱,我们就一刀两洞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你们一个个上或一齐上都行,敢么?”
男人有时就得装逼,大话该说时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