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令门厅内男人女人尖叫声一片,当一股酒味扑鼻而来,我略闪身躲过大汉刀锋,没等大汉回刀,右臂轰然一声承受住了大汉的椅子腿猛击,左手则闪电般地拎起立柱边一排白色陶瓷花瓶中一个细高腰花盆,抡空准确地拸到大汉的肉瘤一样的胖脑袋上,动作干净利落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“嘣——”一声闷响后又“哗啦啦”一声脆响,长花盆断为两截四分五裂,盆里的虎皮兰、苹果花和泥土、陶瓷残片天女散花一般散落一地!
楼梯上的大汉皮实得很,竟然一滴血没流,但脑袋受到重椎,身子摇晃了一下,“嗷……哇……”一声呕出一口带白沫的秽物,双目惊惧、茫然地看着我和一楼门厅内的众人,瞬间委糜地停止了反抗,手中弹簧刀悄然落地。厅内和楼梯上的人顿时都鸦雀无声,浓烈的酒臭味弥漫开来令人欲呕。刚才还如下山猛虎般的大汉现在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猫,身体慢慢地仰面倒在了楼梯上,象面条一样软绵绵的,竟然一下子晕了过去!
老天爷!
没有人相信小白脸陈三会是大流氓李三石,但刚才这一击绝对惊天动地。我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,嘴里吊儿浪当地叼着烟,一花盆拸上大汉的脑袋,直接开了大汉吃饭的瓢,这让大刚子和马建、杨滨滨和门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