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……呃——白屁屁啊,这……呃……小兔崽子,别得瑟,以为我不知道呢,这是四。别耍花样,你姐那嫩裂子刚让你四个爷爷一起日……日了,有种你扳……你姐夫我jb上吊啊……”嘴里骂着,左手四指举起便准备挥动发令动手,东子和虎子赶紧放下酒瓶,努力瞪着血红的醉眼,手握弹簧刀随时准备扑上来!
战机稍纵即逝,三人手中都有刀,但三人分明醉眼迷离、东摇西晃,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。我不敢有丝毫大意,这可是关山虎手下的杀人恶魔。因此当王驹子努力翻着红眼珠刚举起左手时,我便突然发难,右手瞬间抓起剩下一瓶洋河,“轰”地一声,准确砸在身边大汉脑袋上。
“嘣——哗啦……”一声,酒瓶在大汉脑袋上碎了。毫无防备的大汉脑袋受到重椎,“嗷”地惨叫一声,脑袋血流如注,嘴里如喷泉一般喷出一团秽物。此时王驹子与另一大汉愣了一下,或许他们没想到我会偷袭。我则抓住战机,腾身从空中翻过大茶几,身子躬成一团,双膝箭一般凌空砸向右侧正倚坐在沙发上的大汉。
这大汉正是刚才打倒桔子的那个人,肥头大耳,满脸横肉,粗脖子上一根大金链子有上吊的绳子粗,他刚才那一愣怔间,我双膝已经凌空准确砸中他的腹部,并重重滑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