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缘故,画溪也晓得。
他不说自己病得如何,她也猜得到。
虞碌眉头皱成一团,见了他眉梢的愁意不言而喻。
画溪一看他的眼神,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“王上已经病得极重,我的那些银针快压不住他体内的毒了。”果然,一开口就让画溪揪紧了心。
画溪手握着扶手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多少风风雨雨都闯过来了,这一回,又算什么。
他会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
正说着,廊外响起脚步声。
虞碌也不诧异,走过去开了门,却是澹台简走了进来。
他刚跨进门,便忙不迭给画溪做了一揖:“李姑娘,现在只有你能救王上了。”
画溪虚扶住他的手,不受他的礼:“王上待我如何,为他出生入死,我也愿。”
说罢,她又看向虞碌,道:“还请虞碌大夫尽快准备汤药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只不过王上一向多疑,若是他病情无故好转,反倒惹他生疑。”
虞碌道:“这无妨,我可以另配几味对身体无碍的药,让王上服下后,症状和犯病相似。”
画溪点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