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溪道:“虞碌大夫不想王上早些好吗?”
“想。”虞碌道。
“你是怕我成不了事吗?”
虞碌头疼,他当然知道画溪能成事。他道:“此法对女子过于凶险,王上绝不肯的。”
“不让他知道。”画溪垂下头。
虞碌没有表明的担忧,她都明白,无需他说清。
“我从小就被爹娘抛弃,后又被公主抛弃,长到这个年岁,无人真心待我。”
“王上是第一个。若不是他,我早就死了。”
“我不愿意对谁敞开我的心,因为从小到大,没人用心来换我的心。所以王上待我好的时候,我还保持着自己的心。”画溪抬眸看向虞碌,“我不敢走进去,怕自己陷在里面,脱不了身。很怕很怕……故而胆怯。但人非草木,不能真的铁石心肠。”
画溪道:“虞碌大夫,王上捂着久,就算是块石头也焐热了。他用真心待我,我用真心待他;他用命救我的命,我也用我的命救他的命。好歹,让我为他做些什么吧。”
虞碌一抬头,就看到了她眼圈里的泪珠。
泫然欲泣。
“这……”若能救景仲,他自然愿意。但景仲的性子,他比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