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有劳虞碌大夫和澹台先生。”
两人不敢受礼,忙作揖回她,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。
画溪深觉没有必要,她愿意的。
到了晚上,药就送到寝殿了。
画溪正在绞帕子给景仲擦脸,陈嬷嬷站在门口道:“李姑娘,药送过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画溪应道:“放那儿吧。”
她特意嘱咐过虞碌,送药过来不必遮遮掩掩,反倒容易惹人生疑。
景仲闻言,转过头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画溪一面拧帕子,一面回答道。
“没事吃什么药?”景仲蹙眉。
画溪轻轻抿了下唇,笑着说:“没什么大事,许是这几天坐车久了,脑子有些晕乎乎的,今天碰到虞碌大夫,就让他给我开了两幅药。”
“你呀。”景仲将人扯进怀里,用手拢了拢她纤细的腰。
啧啧,盈盈不堪一握。
“太瘦了些。以后你得跟着我去锻炼。”他喃喃似自语:“柔弱成这样子算什么话。”
画溪乖巧地点点头,“嗯”了声,无比乖顺:“我一定会好好锻炼的。”
“明早上我带你去晨跑。”景仲唇角露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