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飘,绝美处若粉色花瓣初绽,行动间似空谷幽兰吐芬,一袭藕荷色寝衣,若隐若现曼妙身姿。
杨坚立在窗户外头,若有所思,这舞,还是和当年一样的,只是,何以两世,都学会了这个?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的时候,独孤伽罗并未在意,只当是珍珠听了响动进来看看,鸿姨说,一旦跳起来,便恍然置身事外,犹如进入广寒仙界,是以,独孤伽罗并没有停下来。
待一舞毕,微微有些喘气,从怀里掏出帕子,轻轻拭了额上的细汗,一边对门边立着的人道:“珍珠,我闲着慌,没事,你自去歇着吧!”
便自个往床上去,门边无声,珍珠也没有出去,独孤伽罗眼睛忽然一疼,“你,你怎么,进来了?”
“凌波舞是谁教你的?”杨坚的声音压抑而深沉。
“是鸿姨!”
空气禁止,火盆子里的炭火啪啦一下爆了一个火花,独孤伽罗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,她看到了自己的脸,里面映着*的炭火,深邃的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。
那个人往前上,独孤伽罗立在原处,心快要往嗓子眼上蹦,胸腔急剧起伏。
杨坚弯腰,将人抱起,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,少女身上的淡淡馨香,萦绕在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