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。
她并没有请求,这般多的日子,他都没有进来,今个,他若不是打定主意,也是不会进来的,既是进来了,她哀求两声也不会改变什么。
为生活而苟且。
这是鸾姨教她的,他将鸾姨们都接到了京城,她是连退处都没有了,独孤伽罗的手心已经起了汗。
独孤伽罗全身崩直,像一支轻轻一折便会断了的箭,又像一只软糯糯的米圆子。
厢房内的炭火似乎越烧越旺,杨坚觉得全身不住地燥热,他抱着独孤伽罗的手,像是沾染上了罂粟壳一般,欲罢不能。
“伽罗!”杨坚的嗓子里溢出极痛苦的一声呢喃,浑厚的气息喷在独孤伽罗的脸上,脖子上。
独孤伽罗本能地预料到接下来的处境,浑身颤抖不已,“不,不,不……”独孤伽罗挥手,露出里头一截藕色的玉臂,眼睛往内里躲,不敢看他。
少女的气息吞吐如兰,幽幽沁入心扉,仿佛只要他稍微用力,便能将这个女孩子拆吞入腹。
寝衣上的衣带,已经被拽了出去,当挨到床榻,厚重的,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,独孤伽罗如坠冰窖。
睁眼看着窗幔,她不愿意,一丝清泪滑落在耳鬓。
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