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让她给你一个轻巧的活,我今个瞧着,沅居院竟是没有几个丫鬟了!这般情况下,你还在,怕是该当重用的!”
珍珠面上一喜,又忽地落了神色,道:“不求重用,不去厨房便好,奴婢自幼学的便是伺候人,灶上的活计一点不会,去了也还能洗洗菜,切切菜,那水冷的,奴婢觉得手都要掉了!”
珍珠望着独孤伽罗,有心想问她,她家里缺不缺丫鬟使唤,可是,她毕竟是国公府的丫鬟,又怎能离得了呢!
独孤伽罗宽慰了她两句,便准备歇下,让珍珠灭了油灯,换了寝衣,坐在床上。
虽是冬夜,屋里烧着银丝碳,也并不觉得怎样冷,独孤伽罗想到过两日便可见到姨姨们,心里十分雀跃,她一个人在京城如同困兽一般。
外头月色正好,泛着清冷的光,独孤伽罗忽地起了兴致,穿了长筒袜子,系好上头的绳子,便下地轻轻跳起了凌波舞,这是鸿姨教她的,说是她的独门绝技,当年教她的时候,青玉楼里众人都不得在近前伺候或观摩,怕也是那时候,白蘅就对她悔恨在心了。
月光从窗柩里投射到厢房的地上,床上,屋里的一切,都笼上了一层清冷的光,里头的那个人,青颜白衫,青丝墨染,纤足轻点,娇躯旋转,衣玦